晚才方便。他说在马厂长面前为他讲了不少好话。丰歉一被他说得鼻尖上冒汗，小眼睛也瞪大了，说话结结巴巴的：“我——只是照章办——办事，没——没想到得——得罪了马厂长。”
　　苟业权知道他的章程也有很大的活动空间，开始到财务科结账时，他也是拿腔拿调的讲章程，以后打通了关节，他的章程才松了下来。此时正好讥刺他一下：“你在我们面前可以照章办事，对马厂长就不能讲规章制度了，他的话就是规章制度。你用那些条条框框框他